一群好朋友們大家相約在龍門露營區,原本出門時的天氣還不錯,沒想到開車到了北海岸時,就遇到了一陣陣的雨,好不容易到了營地,地是乾的,只是天公不做美,天空也開始飄起了細細的雨絲。我們趕緊把客廳帳打開,沒多久後,雨就下大起來,不只雨,風也吹了起來,我仔細捉摸一下,還是沒搞清楚風到底有沒有固定的方向,風太大了,把小孩子們的世界大富翁吹了滿地,連「瑞士」都飛到帳外去了,後來改玩疊疊樂,後來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抖還是風大,竟然莫名奇妙的倒了。
是啊,整個下午就是在拉營繩、打營釘之間度過,我一直不肯把帳蓬搭起來,因為我想隨時有撤退的可能性。還好今天龍門C區的營位都沒有人,所以有一個好大的公用炊事場正空著,嘿嘿嘿,我們就把整個煮晚餐的設備都抬進這個炊事場裡,在這裡活動了一夜,甚至最後也把帳蓬搭在這裡。
這件事情有點慘,我的速可搭客廳帳因為頂布積水過多,所以整個壓了下來,好幾根伸縮側柱都斷掉了,也連帶的害了朋友的客聽帳。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~~~~
沒關係啦,看看女兒和朋友們這麼快樂的玩沙,他們拿樹枝地上畫出河流,心情就好了一半。(都已經小三了 !!)
這兩個小小朋友正在做印小烏龜的遊戲,他們好像永遠都玩不膩。
最近工作煩身,感覺自己被一些莫名的雜務捆綁著,時常悶悶不樂。
< Playthings > Tagore 玩具,泰戈爾 (烏秋 譯)
Child, how happy you are sitting in the dust, playing with a broken twig all the morning.
孩子,看你這麼高興的拿著一根木棒,在沙堆裡玩了一個早上。
I smile at your play with that little bit of a broken twig.
我笑著看著你玩那根木棒。
I am busy with my accounts, adding up figures by the hour.
我整天無時不刻都在做加減金錢的工作。
Perhaps you glance at me and think, " What a stupid game to spoil your morning with!"
也許你會看著我,想說: 你怎麼一整個早上都在做無聊的遊戲!
Child, I have forgotten the art of being absorbed in sticks and mud-pies.
孩子,我已經忘記了如何盡情玩樹枝和泥巴的絕竅了。
I seek out costly playthings, and gather lumps of gold and silver.
我現在只追求昂貴的玩具,還有金子和銀子。
With whatever you find you create your glad games, I spend both my time and my strength over things I never obtain.
你創造了你的快樂遊戲,且不用去計較得到了什麼; 而我,只把我的時間和精力投注在我永遠得不到的東西上面。
In my frail canoe I struggle to the sea of desire, and forget that I too am playing a game.
在欲望的汪洋中,我如同陷在一只破獨木舟。我忘了我也不過正在玩一場遊戲罷了。
總該有人去叫小朋友回來吃早餐。
非常寬大的炊事場,搭個三十頂帳蓬也沒問題 !!
標準的龍門汽開營位配置,有一個大停車位,一個大的固定式木桌椅。
這裡也有大片的草原,可供小朋友們嬉戲 !!還有一個籃球場。
OK, 吃完早餐,喝完茶後,讓我們健行去,因為這一天福隆正在舉行貢寮馬拉松,怕遇到交通管制,所以我們放棄原本的腳踏車行程。
橋下的獨木舟訓練中心。
人家也想要泛舟啦 !!
一株不知名的樹上,停滿了「烏秋」本尊。
木麻黃,海邊常見的防風林樹種,小孩子們現在才知道木麻黃的針葉其實是輕輕的就可以以扯斷的。以前我讀的國小,在升旗台的後方就種了一排木麻黃,對我而言,木麻黃也是一種鄉愁樹。
< 朴東公路 > 烏秋
以前有一條很美的路,她的名字叫做朴東公路,她不是以雄偉或寬闊聞名,也不是因為她會通往某個有名的地方,她只是簡單的連接朴子和東石這兩個地方,她很美是因為道路的兩旁種植了麻黃樹當作行道樹,這在台灣獨一無二,而且每棵麻黃樹都上了年紀,至少都是十幾公尺的高度,三十幾年前,這些樹就這麼高了,所以我猜測這些樹應該都是日據時代就種植的 。公路只是單純的兩線道,所以相對狹窄的路配上了相對高聳的樹,這條路可謂是一條深綠色的隧道。
這公路的景觀可以分成兩段來看,在靠近朴子的這段是農村景觀,公路兩邊都是甘蔗園,有一條平行於公路的專載甘蔗的小火車鐵道,有時可以看到載滿甘蔗的車廂緩緩的移動。過了朴子溪上的東石大橋,就進入了東石鄉的界線,兩旁的景觀迅速被一格一格的魚塭所取代,不只眼睛看到的景觀變了,漁村專屬的鹽味海風馬上撲鼻而來。
對於住在東石的我們而言,這條公路代表的是文明的意思,東石是一個小鄉下,而朴子是一個城鎮,這城鎮雖然不大,但是他被一圈農漁業為主的鄉村例如東石,布袋,鹿草,義竹,六腳,太保等包圍住,使得朴子這個小鎮像珍珠一樣閃耀在嘉南平原之上,這裡有書局,有戲院,有各式各樣的商店,這些看似基本的東西在當時的東石可是付之闕如的。大概三十年前,我們舉家搬到台中後,這條公路在我的心中,角色由文明轉變成鄉愁。每次從台中搭公車到市中心的公路局,再搭中興號到嘉義市,然後再搭公車到朴子,而這條路是漫漫回鄉路的最後一段路,每當我看見那高聳的麻黃樹,就算旅程勞頓,心情也馬上轉為開朗,因為故鄉近了。
可是差不多在二十年前,政府的一紙命令從天而降,朴東公路開始分批由兩線道拓寬成四線道。當時的施工手法粗糙,絲毫沒有考慮的景觀或是這些麻黃樹的「樹權」,由於此路地處偏僻,又得不到都會裡環保團體關懷的眼神,所有的麻黃樹幾乎都被砍伐殆盡,而廿年來延著這條路新種的行道樹,幾乎都營養不良,行道樹因為樹根可以抓取的腹地較小,能吸收的水份較少,加上南台灣的夏陽燠熱無比,鄉下地區的行道樹灑水當然不比在都市裡頻繁,加上海風中帶來的鹽份,所以新種的行道樹幾乎都是「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」的慘狀。 路雖然變寬廣了, 回家的速度變快了,但是回家的味道就減少了。
這幾年來我可以說是在台灣本島上上山下海,也路過了不少所謂的綠色隧道,但是都不覺得有什麼比老家的這條朴東公路還美的路,甚至於也遇不到一條是以麻黃樹為行道樹的公路。走遍了世界各地,只有在那陽光和雨水同樣豐沛的南法普羅旺斯省裡,鄉間小路上才有同樣參天巨木兩岸扶持的風景,只是人家的美景懂得去保護,不會因為交通的因素去砍斫任何的老樹,而我們的麻黃樹大道只能由夢裡去追尋了。
PS, 據說 金門還有一條麻黃樹大道。
福隆的沙灘上已經是排滿了沙雕,下個月的沙雕季想必會很熱鬧。
這隻色彩豔麗的蝴蝶,正呆呆的任由我們近距離拍照,好幾個的小朋友靠近它,它也不飛走,習性上很像是蛾,但是我看它觸角前端膨起,應是蝶類無誤。
想了好幾天,才破解這隻怪蝶的習性。原來它叫做紅邊黃小灰蝶,通常觸角呈黑白相間狀者即為「灰蝶科」。看它的"紅邊",其邊緣不規則如有細棘,有黑點如眼,有觸角。所以,它的天敵(如鳥)看見它時,會以為它是一隻"色彩鮮豔,顯然有毒"的毛毛蟲。
所以它越不飛,就越像是一隻有毒的毛毛蟲,蝶翼上花紋的演化竟然也影響了蝴蝶的行為。
所以它越不飛,就越像是一隻有毒的毛毛蟲,蝶翼上花紋的演化竟然也影響了蝴蝶的行為。
難得看見它張開翅膀,哈 !! 側面其實比正面好看許多 !! 這一隻是雌蟲,雄蟲的正面花紋呈紫色,所以也被稱為「紫日灰蝶」。
< 深澳。酋長岩 >
今天的午餐我們開車回深澳去吃,深澳漁港是一個被山包圍起來的小漁港,只有一面的小開口通往海域。
老問題!漁港裡到處是垃圾,反正大家都見怪不怪了!
綠色的藻類附生在潮間帶的岩石之上。遠方的基隆嶼,在濃濃的霧霾之中依稀可辨。
近拍岩礁,老梅石槽也是長這個樣子,但是排列得比較整齊。
根據現場的告示牌,這個地方原本是漁民的垃圾棄置場,尤其是建築類的棄置物是任再強的海潮也帶不走的。政府單位便把這裡填平,轉眼間垃圾場變成了名勝,就像醜小鴨變天鵝一樣的神奇。
由這個角度看過去,那遠方的岩壁像不像是一個印地安的酋長頭像啊!?
在烏秋的部落格之中,詆毀公務員的部份甚多,但是這個用心改造酋長岩的公務員是應該要給他拍拍手的!!
好吧!烏秋也來跟流行,向阿帕契酋長致敬!阿帕契( Apache) 是美洲印地安民族的一支,但是大家比較熟悉的是阿帕契直昇機!
我真的沒有踢到那個小女孩喔~~
猜猜看海上來了什麼東西,讓這群女性朋友們都跑到海岸最前線去觀賞?
答:穿著丁字褲的船板玩家! 平常都壓抑太久了?!
遠方的象鼻石,這回功課沒做足,下回再戰,連酋長岩也要給他爬上去!!
回到停車的地方了,這個角度更像酋長啊! 小朋友們在起哄叫我請吃冰,還好這裡沒賣冰,快逃 ~~
後記: 速可搭客廳帳已修好,共斷十根橫向鐵桿,花費 700元,一周修復,令人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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